我来说金庸：青翼蝠王韦一笑

曲江刘陈鹏

郭靖、黄蓉、周伯通、瑛姑、杨过、小龙女、一灯大师、郭芙、朱子柳、武三通一行人上得华山，杨过带众人到了洪七公与欧阳锋埋骨之处。

黄蓉早在山下买鸡肉蔬菜，于是生火埋灶，作了几个洪七公生前最喜欢的菜肴，供奉祭奠。群雄一一叩拜。

欧阳锋的坟墓便在洪七公的墓旁。郭靖与欧阳锋仇深似海，想到他杀害恩师朱聪、韩宝驹等五侠的狠毒，虽然事隔数十年，仍是恨恨不已。

只有杨过思念旧情，和小龙女两人在墓前跪拜。周伯通上前一揖，说道：“老毒物啊老毒物，你生前作恶多端，死后骸骨仍得与老叫化为邻，也可算是三生有幸。今日人人都来拜祭老叫化，却只有两个娃娃向你叩头，你地下有知，想来也要懊悔活着之时心狠手辣了罢？”这一篇祭文别出心裁，人人听着都觉得好笑。

众人取过碗筷酒菜，便要在墓前饮食，忽然山后一阵风吹来，传到一阵兵刃相交和呼喝叱骂之声，显是有人在动手打斗。周伯通抢先便往喧哗声处奔去。余人随后跟去。转过两个山坳，只见一块石坪上聚了三四十个僧俗男女，手中都拿着兵刃。

这群人自管吵得热闹，见周伯通、郭靖等人到来，只道是游山的客人，也不理会。

一名铁塔般的大汉朗声说道：“大家切莫吵闹，乱打一起也非了局，这‘武功天下第一’的称号，决不是叫叫嚷嚷便能得手的。今日各路好汉都已相聚于此，大伙儿何不便凭兵刃拳脚上见个雌雄？只要谁能长胜不败，大家便心悦诚服，公推他为‘武功天下第一’。”

一个长须道人挥剑说道：“不错。武林中相传有‘华山论剑’的韵事，咱们今日便来论他一论，且看当世英雄，到底是谁居首？”

余人轰然叫好，便有数人抢先站出，大叫：“谁敢上来？”

周伯通、黄药师、一灯等人面面相觑，看这群人时，竟无一个识得。

第一次华山论剑，郭靖尚未出世，那时东邪、西毒、南帝、北丐、中神通五人，为争一部《九阴真经》，约定在华山绝顶比武较量，艺高者得，结果中神通王重阳以先天功独冠群雄，赢得了“武功天下第一”的尊号。不久王重阳逝世。

二十五年后，黄药师等第二次华山论剑，除东邪、西毒、南帝、北丐四人外，又有周伯通、裘千仞、郭靖三人参与。各人修为精湛，各有所长，但真要说到“天下第一”四字，实所难言，单以武功而论，似乎倒以发了疯的欧阳锋最强。想不到事隔数十年，居然又有一群武林好手，相约作第三次华山论剑。

这一着使黄药师等尽皆愕然。更奇的是，眼前这数十人并无一个人识得。难道当真“长江后浪推前浪，一辈新人胜旧人”？难道自己这一干人都作了井底之蛙，竟不知天外有天，人上有人？

只见人群中跃出六人，分作三队，各展兵刃，动起手来。数招一过，黄药师、周伯通等无不哑然失笑，连一灯大师如此庄严慈祥的人物，也忍不住莞尔。又过片刻，黄药师、周伯通、杨过、黄蓉等人或忍俊不禁，或捧腹大笑。

原来动手的这六人武功平庸之极，连与武氏兄弟、郭家姊妹相比也是远远不及，瞧来不过是江湖上的一批妄人，不知从哪里听到“华山论剑”四字，居然也来附庸风雅。

那六人听得周伯通等人嬉笑，登时罢斗，各自跃开，厉声喝道：“不知死活的东西。老爷们在此华山论剑，争那‘武功天下第一’的名号。你们在这里嘻嘻哈哈的干甚么？快快给我滚下山去，方饶了你们的性命。”

杨过哈哈一笑，纵声长啸，四下里山谷鸣响，霎时之间，便似长风动地，云气聚合。那一干人初时惨然变色，跟着身战手震，呛啷啷之声不绝，一柄柄兵刃都抛在地下。

杨过喝道：“都给我请罢！”那数十人呆了半晌，突然一声发喊，纷纷拚命地奔下山去，跌跌撞撞，连兵刃也都不敢直视，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，不见踪影。

瑛姑、郭芙等人都笑弯了腰，说不出话来。

黄药师叹道：“欺世盗名的妄人，所在多有，但想不到在这华山之巅，居然也得见此辈。”

周伯通忽道：“昔日天下五绝，西毒、北丐与中神通已然逝世，今日当世高手，却有哪几个可以称得五绝？”

黄蓉笑道：“一灯大师和我爹爹功力与日俱深，当年已居五绝，今日更无疑义。你义弟郭靖深得北丐真传，当可算得一个。过儿虽然年轻，但武功卓绝，小一辈英才中无人及得，何况他又是欧阳锋的义子。东和南是旧人，西和北两位，须当由你义弟和过儿承继了。”

周伯通摇头道：“不对，不对！”

黄蓉道：“甚么不对？”

周伯通道：“欧阳锋是西毒，杨过这小子的手段和心肠可都不毒啊，叫他小毒物，有点儿冤枉。”

黄蓉笑道：“靖哥哥也不做叫化子，何况一灯大师现今也不做皇爷了。几位的称号得改一改。爹爹的‘东邪’是老招牌老字号，那不用改。一灯大师皇帝不做，做和尚，该称‘南僧’。过儿呢，我赠他一个‘狂’字，你们说贴切不贴切？”

黄药师首先叫好，说道，“东邪西狂，一老一少，咱们两个正是一对儿。”

杨过道：“想小子年幼，岂敢和各位前辈比肩。”

黄药师道：“啊哈，小兄弟，这个你可就不对了。你既然居了一个‘狂’字，便狂一下又有何妨？再说以你今日声名之盛、武功之强，难道还不胜过老顽童吗？”

黄药师知道女儿故意不提周伯通，是要使他心痒难挠，于是索性挤他一挤。杨过也明白他父女的心意，和小龙女相视一笑。心想：“这个‘狂’字，果然说得好。”

周伯通道：“南帝、西毒都改了招牌，‘北丐’呢，那又改作甚么？”

朱子柳道：“当今天下豪杰，提到郭兄时都称‘郭大侠’而不名。他数十年来苦守襄阳，保境安民，如此任侠，决非古时朱家、郭解辈逞一时之勇所能及。我说称他为‘北侠’，自当人人心服。”一灯大师、武三通等一齐鼓掌称善。

黄药师道：“东邪、西狂、南僧、北侠，四个人都有了，中央那一位，该当由谁居之？”说着向周伯通望了一眼，续道：“杨夫人小龙女是古墓派唯一传人。想当年林朝英女侠武功卓绝，玉女素心剑法出神入化，纵然是重阳真人，见了她也忌惮三分。当时林女侠若来参与华山绝顶论剑之会，别说五绝之名定当改上一改，便是重阳真人那‘武功天下第一’的尊号，也未必便能到手。杨过的武艺出自他夫人传授，弟子尚且名列五绝，师父是更加不用说了。这个中央自然就是武功最高，杨夫人单人的双剑合璧，试问在场谁能抵挡，是以杨夫人可当中央之位。”

小龙女微微一笑，道：“这个我是万万不敢当的，双剑合璧乃是周前辈教我左右互搏术之后才领悟的，周前辈应该是天下第一。”

黄药师道：“周伯通不行，要不然便是蓉儿。她武功虽非极强，但足智多谋，机变百出，自来智胜于力，列她为五绝中央，那也甚当。”

周伯通鼓掌笑道：“妙极，妙极！你甚么黄老邪、郭大侠，老实说我都不心服，只有黄蓉这女娃娃精灵古怪，老顽童见了她便缚手缚脚，动弹不得。将她列为五绝之一，真是再好也没有了。”

各人听了，都是一怔，说到武功之强，黄药师、一灯等都自知尚逊周伯通三分，所以反倒说他不行，只是和他开开玩笑，想逗得他发起急来，引为一乐。哪知道周伯通天真烂漫，胸中更无半点机心，虽然天性好武，却从无争天下第一的念头，决没想到自己是否该算五绝之一。

黄药师笑道：“老顽童啊老顽童，你当真了不起。我黄老邪对‘名’淡泊，一灯大师视‘名’为虚幻，只有你，却是心中空空荡荡，本来便不存‘名’之一念，可又比我们高出一筹了。东邪、西狂、南僧、北侠、中顽童，五绝之中，以你居首！”

众人听了“东邪、西狂、南僧、北侠、中顽童”这十一个字，一齐喝彩，却又忍不住好笑。

周伯通又蹦又跳又摇手道：“黄老邪，你说的不对，我看是东邪、西狂、南僧、北侠、中龙女，要不就是东邪、西狂、南僧、北侠、中黄蓉，我不做中央，我不是天下第一。”

周伯通的样子和话语，又把那家逗乐。

五绝之位已定，人人欢喜，当下四散在华山各处寻幽探胜。

杨过指着玉女峰对小龙女道：“咱们学的是玉女剑法，这玉女峰不可不游。”

小龙女道：“正是。”

两人携手同上峰顶，见有小小一所庙宇，庙旁雕有一匹石马。那庙便是玉女祠，祠中大石上有一处深陷，凹处积水清碧。杨过当年来过华山，虽未上过玉女峰，却曾听洪七公说起山上各处胜迹，对小龙女道：“这是玉女的洗头盆，碧水终年不干。”

小龙女道：“咱们到殿上拜拜玉女去。”

走进殿中，只见玉女的神像容貌婉转，风姿嫣然，依稀和古墓中祖师林朝英的画像有些相似。两人都吃了一惊。小龙女道：“难道这位女神便是咱们的师祖婆婆么？”

杨过说道：“师祖婆婆当年行侠天下，有惠于人。有人念着她老人家的恩德，在这里立祠供奉，说不定也是有的。”

小龙女点头道：“若是寻常仙姑，何以祠旁又有一匹石马？看来那是纪念师祖婆婆的那匹坐骑。”

两人并肩在玉女像前拜倒，心意相通，一齐轻轻祷祝：“愿咱俩生生世世都结为夫妇。”

忽听得身后脚步之声轻响，有人走进殿来。两人站起身来，见是郭襄。

杨过喜道：“小妹子，你和咱们一起玩吧！”

郭襄道：“好！”小龙女携着她手，三人走出殿来。

经过石梁，到了一处高冈，见冈腰有个大潭。郭襄向潭里一望，只觉一股寒气从潭中直冒上来，不禁打个寒颤。这大潭望下去深不见底，比之绝情谷中那深谷，却又截然不同。绝情谷的深谷云封雾锁，从上面看来，令人神驰想像，不知下面是何光景，这大潭却可极目纵视，只是越瞧越深，使人不期然而生怖畏。

小龙女拉住她手，说道：“小心！”

杨过道：“这个深潭据说直通黄河，是天下八大水府之一。唐时北方大旱，唐玄宗曾书下祷雨玉版，从这水府里投下去。”

郭襄道：“这里直通黄河？那可奇了。”

杨过笑道：“这也是故老相传而已，谁也没下去过，也不知真的通不通？”

郭襄道：“唐玄宗投玉版时，杨贵妃是不是在他身边？后来下雨了没有？”

杨过哈哈一笑，说道：“这个你可问倒我啦。看来老天爷爱下雨便下雨，不爱下便不下，未必便听皇帝老儿的话。”

郭襄凝望深潭，幽幽地道：“嗯，便是贵为帝王，也未必能事事如意。”

杨过心中一凛，暗道：“这孩子小小年纪，何以有这么多感慨？须得怎生想个法儿教她欢悦喜乐。”

正欲寻语劝慰，小龙女突然“咦”的一声，轻声道：“寒潭里有人？”

杨过顺着她手指望去，只见寒潭深处好像有两人在岸边长草的丛中蛇行鼠伏般爬行，好像在练什么武功。

几人进到前来，大吃一惊，竟见到一乞丐小男孩正在拼命地爬着，后面有一只金斑巨蟒，这蟒蛇杨过认识，就是自己的雕兄当年也打不过这条蟒蛇，更不要说是一个小孩子了，杨过已经快三十六岁了，小龙女也有四十岁了，见到这小乞丐难免有些触景生情，回想到了自己小时候，母亲穆念慈在他过十之年撒手人寰，自己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把母亲后事了了，可自己那段时间过的日子与这小乞丐又有什么区别呢？

甚至这小乞丐的年纪还没有自己当初大，万万不能死在巨蟒的口中，这一幕似曾相识，似乎又很遥远。

这个小男孩不是别人，正是韦一笑。是一个孤儿，从小他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，只有一个带自己长大的爷爷，记得爷爷曾经说过自己姓韦，是他在河边捡到的，自己父母是谁？这谁知道呢！爷爷年龄大了也不在了。

五岁的他就已经会出来寻找食物，现在就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人了。

冬天食物少，有时候他只能与一些野狗抢东西吃，别的小乞丐做不到的，他却偏偏能够做到，因为他跑步的速度非常快，别的小乞丐三五人别想追到他。

虽然他的脚步很快，但那些野狗有时候饿疯了速度也不慢，还有就是他经常吃不饱，有时候就没力气，被野狗追上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
后来村里的铁匠大叔看他可怜，就留他在铁匠铺里打杂。

这回这打铁匠也到华山，来争什么天下第一，带着自己铁匠铺里的人给他助威。

一行的人也被杨过吓走，男孩不小心滑下寒潭，谁还顾及到他，他肚子饿了，寒潭里有几个巨蛋，他便敲碎一个，结果是一条金色小蛇，不想又惊动了巨蟒，眼见就要被追上变成巨蟒的口食，可是他等了半天竟然没有受到攻击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，却发现那条巨蟒直挺挺地躺在地上，旁边站着一男二女，正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
这男的相貌英俊潇洒、剑眉星目，仪表堂堂，虽然年纪看上去有些大，但也毫不掩饰这英姿焕发之气，韦一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气度之人，镇上员外与此人相比就如同野草一样不起眼。

两个女的就更让韦一笑心颤了，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，似乎就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，韦一笑只能这样想着，年纪还小的他想不出任何赞美之词。

可是笑着小男孩还是倒了下去，郭襄上前一看，小男孩身上被巨蟒咬了好几处，杨过取下蛇胆，喂与小男孩，就不起作用。只好抱着这个孩子出了寒潭，找到众人，黄药师一看这个孩子最多五岁，身受剧毒，想要活命，不大容易，但杨过说这个小孩让他想到自己小时候，黄药师说：“我有上古救命良篇，曾用在爱妻冯蘅身上，不想被老毒物迫害，如今用在这个小孩子身上，不知道要多久。”

再后来，黄药师、郭靖、黄蓉、郭襄与杨过小龙女进了古墓，黄药师以金针封住小孩七经八脉，放置于寒床之上，郭襄要留下照顾小男孩，每日三碗清水与他服下。目的是能与杨过、小龙女在一起生活。

这样过了两年，小男孩依旧没有醒来，杨过带着小龙女来到了西域白驼山庄，自欧阳锋离开之后白驼山庄乱成了一锅粥，甚至听说欧阳锋在中原出事之后更变本加厉了，为了争得欧阳锋留下的财富大打出手，此时的白驼山庄已经不姓欧阳了。

杨过来到白驼山庄得知这一切之后气愤填膺，为了保住义父欧阳锋的家产，杨过出手干预了想要夺取欧阳锋财富的人，以杨过的实力在西域根本就找不到对手，事情进展很顺利，在欧阳家族的支持下，杨过顺利接管白驼山庄。

杨过与小龙女在西域白驼山一呆就是二十年，期间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杨破天字顶天，对于这个孩子杨过悉心教导，努力培养，杨破天年纪轻轻就拥有不俗的武功，天赋更是继承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优点，在杨过夫妇离开白驼山庄时，杨破天已经有了做少庄主的潜力。

离开中原已经二十年了，此时的杨过已经五十六岁了，在把白驼山庄完全交给杨破天之后，杨过与小龙女打算先回中原看看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江湖上也是物是人非，见过一些旧人之后杨过打算彻底归隐，不在询问江湖事。

杨过找到了郭靖与黄蓉，交出玄铁重剑与君子、淑女剑，待寻见有缘人赐之，后被郭靖、黄蓉重新铸造为倚天剑、屠龙刀。

杨过与小龙女去了绝情谷居住三年，杨过很像知道当初姑姑是如何在绝情谷下生活十六年的，要是知道姑姑就在崖底，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等十六年的。

三年之后小龙女与杨过离开绝情谷，打算前往西域，就此在白驼山庄渡过余生。

这么多年，郭襄自然不会待在古墓，她便花钱雇了几个少女，叫他们把小男孩照顾好，便外出寻找杨过与小龙女去了，刚开始还三五个月回古墓看几次，后来便是三五年才去一次，小男孩依旧没有醒来，但也没有死。

那一年，小龙女去世，杨过六十岁，他把白驼山庄全部教给杨顶天去打理，结果回到中原郭靖夫妇身死，郭破虏、郭芙不知下落，倚天屠龙不知去向，郭襄也出家自创了一个门派。老一辈的黄药师、周伯通、一灯大师也已经故去。

他独自神伤回到古墓，郭襄当年雇来的那四个少女也成了妇人，杨过拔去小男孩周身金针，用内力打通他周身大穴，小男孩醒来了。

杨过三十六岁救得男孩，如今自己六十岁了，小男孩却还是五岁的样子，杨过甚似称奇。小男孩什么也不记得，就只知道自己应该姓韦，杨过很喜欢这个孩子，希望他一生快活，就起名叫一笑。

接下来杨过收五人为徒，韦一笑感觉自己似乎生活在天堂，这个杨师傅对他很好，几位师姐也很疼他。

一个月后杨过开始教导五人武功，先是“捕雀功”，虽然每天都枯燥无味，但几人练得很认真，也很勤奋。

再一个月，杨过如当年小龙女考验自己一样，考验了与个徒弟，他几个“捕雀功”韦一笑竟然比几个师姐还多抓了几只麻雀。

但考验过后杨过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给几个人一人留下了一本书，告诫他们不能互相给其他人看，并且自己也要识文断字才能学习，第二天杨过就离开了。

四个师姐给韦一笑怎么识字写字，至少让韦一笑能够识文断字，在学习文字期间韦一笑依然没有断了“捕雀功”的练习，他的轻功越发熟练起来。

五年后，韦一笑拿出杨过留给他的书籍，他知道此时应该可以看了，这些年他虽然也断断续续学了不少文字，可这本书他一直封存着没有观看，也是对自己武功尚浅的不自信。

韦一笑打开书籍之后发现是一本记录掌法的秘籍，此秘籍是杨过根据黯然销魂掌改编而来，融入了古墓派的武功套路，留给韦一笑也是作防身之用，这套掌法他已经解析得很清楚，原本不会出什么岔子的，但韦一笑一睡寒床近三十年，内功与身体里的寒气偏偏就出现了问题，练习过程中无意真气倒流，直接把这掌法练岔了，成为了后来的“寒冰神掌”。

虽然误打误撞练成了寒冰神掌，但韦一笑也因此内力受损，中了寒毒，只要他一使用内力这经脉就会冻结，这让韦一笑大为苦恼，一次无意中韦一笑发现用血可以缓解经脉冻结的情况，这让他心中开始意动起来，如果有血供应他这寒冰神掌岂不是源源不绝了？

在又来杨过给自己的儿子杨顶天说古墓里面有他五个徒弟，以后大家要好好相处，杨过就离开了，再也没有出现，杨顶天去了古墓把韦一笑接到西域白驼山，几位师姐还在古墓。

不久之后，西域出现了一个魔头韦一笑，专门以吸血修炼魔功，一时间西域闹得沸沸扬扬的，出现了这种打乱商路的人白驼山庄也得管一管了，白驼山庄庄主杨顶天带领诸多好手一起围剿韦一笑这个魔头，却发现是韦一笑。

韦一笑一看是杨顶天，连忙赔罪，并且也解释了自己修炼寒冰神掌走火入魔的无奈，自己的确是无心之举，江湖上的传闻大多是以讹传讹而已。

恰逢此时波斯总坛明教进入西域，杨破天对波斯总坛也早已有铲除之心，此时收归韦一笑巧好是一大助力，至于韦一笑是否真的如他所说杨破天并不在意，只要韦一笑不破坏西域商路给白驼山庄捣乱就成。

韦一笑心感当年杨过的知遇之恩，决心报答恩人，当下决定跟随恩人之后，死心塌地，也报恩德。

韦一笑自此跟随了杨顶天，三年后，杨破天成功入主波斯总坛西域分舵，得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，这也是杨顶天一直心生向往的，杨顶天改名阳顶天，成为了波斯明教分教教主，而韦一笑则成为了明教四大法王之一，因为寒冰神掌的关系虽然武力值排名末尾，但跟随阳顶天时间最久，也颇得威望，对明教也是忠心耿耿。

寒冰神掌所带来的的危害直到张无忌修炼了九阳神功才得以化解，九阳神功能够轻易祛除玄冥神掌的寒毒，这寒冰神掌自然也不在话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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